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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谷兰点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等这刻章的走远，谢谷兰问石玖礼说：“你是在跟踪我吗？”
石玖礼说：“是不是最近总胡思乱想，你看看后面是什么地方。”
谢谷兰回头看了一眼，斜对面挺远的地方有一面大旗，上面写着“纸”字，这是秦老板的为了卖纸开的一个铺面，听说如今已经赚的盆满钵满。
石玖礼说：“我去秦老板那里结账，出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你了，就过来看看。”
谢谷兰说：“这么老远你的眼神可真够好的。”
石玖礼说：“分看什么，你在人群里我都能一眼看到你。”
谢谷兰哼了一声，“油腔滑调。”
谢谷兰迈着步子朝前走去，石玖礼走在她的旁边。
石玖礼说：“谢谷兰，你别告诉我抄录的书是用印章一个个印上去的？”
谢谷兰说：“你以为呢？”
石玖礼笑着说：“我到是这样猜想过，因为一本书上的同一个字几乎都是出自一个模子刻的，但是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每天能弄出那么多册书来。”
谢谷兰说：“你想知道。”
石玖礼说：“想知道，但是你别告诉我。”
谢谷兰说：“为什么？”
石玖礼说：“因为你不想告诉我，你也不信任我。”
谢谷兰说：“你这人，就搞这欲擒故纵这一招，兵法看多了吧，其实告诉你也无妨，你是不会跟我抢饭吃的。”
石玖礼说：“那你说给我听听，这样我也不用每天看着你抄录的书瞎琢磨了。”
谢谷兰说：“我婆婆不让我对外人道也。”
石玖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，“谷兰，你为了搪塞我，都把石老太搬出来了？”
谢谷兰说：“那怎么办，我既想说点大方话，又需要找个合理的推脱借口，我不把我婆婆搬出来，我还有什么可搬的。”
石玖礼说：“那我不问了，不过你要好好休息，黑眼圈太重了，不要为了钱拼命呀。”
谢谷兰说：“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跟追命的一样，这活不干你能饶了我吗……对了，明天帮我割蜜。”
石玖礼说：“行呀，正好明天我就不来了，让宝全盯着书斋。”
得知要割蜜的石宝全，也坐不住了，“你们俩，明天能不能帮我的蜜也割了，我家的蜂箱都一个多月没割了，里面一定老多的蜂蜜了。”
石玖礼说：“这回可好了，你们俩个得同时卖蜂蜜了，不是让你们两个错开采蜜的时间吗，怎么赶在一起了？”
石宝全说：“我这不是耽搁了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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